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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润华(左)和吴振娟擦干了护目镜。

李文娟(左)、任佳(中)和杨润华(右)进入收容所医院。

杨润华是支援湖北的宁夏医疗队中年龄最大的护士。她在盐池中医院急诊科和手术室工作多年,具有丰富的护理经验。从去年开始,他不再全职帮助穷人,然后转到社区工作。武汉疫情爆发后,杨润华率先递交了参战申请。她知道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,她就再也没有机会战斗了。

2月4日晚,我们到达武汉,从2月5日到7日,我们一直在接受战前训练,主要是穿戴和脱下防护服,熟悉武汉客厅收容所医院的情况。2月9日下午,按照安排,我和夏露、任佳、李文娟一起去上班,一辆公交车把我们送到了武汉市客厅收容所医院。在医院医生的监督下,穿上防护服后,我们拍了一张照片,从原本供参观者使用的大门进入“小屋”。

“青春女孩”,护目镜和我的故事

武汉小木屋医院很大,1000多张床位分成几个病房,每个病房的挂号办公室都很忙。下午三点,另一组病人进入了“小木屋”。像我们一样,病人第一次来到这个陌生的医院,每个人都感到不安。疾病已经让他们身心疲惫,每个人似乎都有点焦虑和烦躁。

在量血压的过程中,一个病人向我走来。在整理血压计的时候,我重复了很多次我说过的话:“请脱下你的右袖,我来量你的血压。”

“你不能脱下来吗?”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。

听了这话,我抬起头看着她——皮肤细腻,眼角扁平,年龄不宜大,穿着黑色羽绒服,灰色的脸,两只黑眼睛,忧郁的眼睛,双手捂着胸前的衣服,沙沙地站在我面前,说话时习惯性地扬起肩膀。

我没有多想,再次提醒她:“你仍然穿着毛衣,在外面脱下外套,否则你无法测量。”

“我很冷。”她一边脱衣服一边咕哝着。

她的体温是36.7℃,其他生命体征基本正常。听完她的话,我又看了看她,我总觉得她穿得比很多人都厚。

当她看到我量体温并填写相关数据时,她突然对我说:“谢谢你来湖北这么久。你真勇敢。”

听了陌生人的话后,我很感动。我抬头看了她十几秒钟。可以看出她是一个干净漂亮的女孩。后来我查了她的名字,发现她只有29岁,名字很年轻,所以我叫她“一个年轻的女孩”。

上班的第一天,我忙着登记住院,整理病人的档案,坐在挂号办公室几乎没起床,但我不时想起她和她明亮而疲惫的眼睛。第二天我去巡逻的时候,我来到她医院的病床前,看到她侧卧着,戴着一个大口罩,她的眼睛仍然显示出疲惫和憔悴,让人充满爱意。

虽然我不是医生,但我是每个病人的守护神。值班时,我必须为我护理的每一位病人记录生命体征,如体温、血压和血氧饱和度。每次我走向她,我都会对她微笑,想给她一个鼓励的表情。她一直关心我的保护,帮我熨衣服,并提醒我注意我的个人保护。

在收容所医院工作了一个星期后,由于身体原因,我被转移出了“小屋”。我和青铜峡人民医院的吴振娟在一个小组里。按照安全防护的要求,每个进入“舱室”的医务人员都要一层一层地穿戴防护服和护目镜。我们的工作似乎很简单,但我们不能忽视任何细节。

防护服是新的,也是安全的,但是护目镜应该用手清洗,否则会接触到病毒。如今,每一件被病毒感染的物品都不能丢弃,护目镜是需要重新使用的物品之一。当医护人员从“船舱”里拿出护目镜后,我们两个开始喷洒消毒剂,浸泡并消毒,用自来水冲洗,然后在空气中晾干。当我戴上护目镜去工作时,因为有雾,我看不清外面的世界。我一直在暗暗想,是不是“年轻女孩”不小心碰了护目镜引起的感染?这只是一个猜测,但这个猜测增加了压力,我和吴振娟在消毒护目镜方面做了特别的护理。

“青春女孩”,护目镜和我的故事

室外和室内是隔离的,而那些安全门也隔离了“年轻女孩”的处境。

几天后,我的同事告诉我,“年轻女孩”已经被转到医院。几天后,她给我寄了一张最近拍的CT片。她的肺部病变明显被吸收并逐渐改善。

听到这个结果,我默默地祝愿她早日康复。(刘国钧)

标题:“青春女孩”,护目镜和我的故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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